当范德芬第三次目送皮球滚入网窝时，白鹿巷的电子屏定格在"1-2"的比分上，看台上爆发的嘘声里混杂着几声短促的尖笑——这已经是热刺本赛季第18场联赛失利，Opta数据显示他们的禁区解围成功率比英超U18联赛平均值还低4.7%。天空体育直播间里，卡拉格把战术板敲得咚咚作响："这支球队的防守哲学大概是'用眼神杀死对手'，毕竟他们给克里斯·伍德留出的射门空间，足够停两架波音747。"
镜头切回更衣室通道时，波斯特科格鲁正用食指反复摩挲战术本边角，仿佛要把"整体表现不错"几个字揉成金箔。这位澳洲教头本赛季已创下门将维卡里奥被传中球羞辱47次的壮举，诺丁汉森林主帅库珀赛前准备的"高空轰炸套餐"说明书上，赫然印着热刺门将扑救高空球时宛如"被闪光灯吓到的树懒"的微表情特写。当被问及防守问题时，希腊人依旧保持哲学家的优雅："我们只是需要把皮球更多地控制在对方半场。"专家席上的威廉·施蒂尔闻言差点打翻咖啡杯："建议他们下次把球门也搬到对方禁区。"
北看台死忠球迷组织"刺刀"已开始在场外兜售创意周边：印着"16th in PL but UEL Finalist"的黑色幽默T恤。资深季票持有者玛格丽特扯着嘶哑的嗓子对记者说："上周我孙子校队比赛，他们队长在中场休息时安慰队友'别灰心，我们踢得比热刺好多了'。"不过俱乐部商店倒是迎来销量高峰——毕竟当你的主队场均被射正次数（6.2次）比保级队还多，印着"我已见证热刺输球"的纪念围巾绝对是绝版收藏品。
欧联杯半决赛临近，热刺官网首页依然挂着"通往荣耀之路"的巨幅海报。笔者翻出Opta的魔幻现实数据：这支"保级成功"的球队本赛季联赛跑动距离全英超垫底，但欧战跑动数据却能排进前四。所以问题来了：究竟是他们把联赛当训练赛，还是把欧战当科幻片？此刻诺坎普的草坪管理员或许正在加班——毕竟要让草皮适应这种薛定谔式的竞技状态，可能需要重新发明光合作用公式。
